“那你十六岁,十八岁,二十一岁,没伤害过姜意意,没欺负过她,没里外应合做过叫混混侮辱姜意意的事?她没消失在这个世界上,还完整无瑕,你是不是觉得遗憾?”
一些尘封往事,就这么被傅池宴轻易的抖出来。
姜闻闻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傅池宴回到家的时候,差不多九点。
一路上,傅程显打了几个电话,他都没接。傅程显在干什么,找他想做什么。
傅池宴都心里有数。
一开门,陶婶要出去倒垃圾。
“先生回来了。”
“嗯。意意呢?”
傅池宴把手上的蛋糕递给陶婶,看到她手上的垃圾袋,手就收回来,他说:“我自己来吧。”
陶婶说:“刚吃了半碗粥,在楼上休息呢。”
傅池宴把蛋糕放在餐桌上,陶婶出门倒垃圾时,才猛地先想起来,今天是傅池宴的生日。
怪不得,他回来时会提一个蛋糕回来,姜意意又吃不了蛋糕。
傅池宴把手洗干净,上楼。
姜意意这几天断断续续的,时不时发烧,有时候白天好好的,夜里睡着睡着身上就烫起来。医生说,这不仅仅是身体的原因。
还有一部分心理因素。
她心上生病了。
傅池宴推开卧室走进来,姜意意不在床上,她抱着膝盖蜷缩在床尾的地毯上,一动不动的盯着窗户外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