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也是,蒋院长精明,哪个人又是傻瓜呢?洪灯儿这样年轻漂亮的女子给他当保健大夫,谁都会想到是给他当保健情妇。看来只有自己是傻瓜,还以为可以掩人耳目,还以为别人都是傻瓜。滕柯文的情绪一落千丈。他觉得人就是可笑,往往喜欢站在自己的角度来考虑问题,往往会低估别人的判断能力,往往以为别人看不到就想不到。滕柯文不由叹一声。
洪灯儿轻声问,你是不是后悔了。
滕柯文想,猜测毕竟是猜测,和事实还是两个概念,只要没被看见,那就不能当事实。世上可猜测的事太多了,如果都顾虑来顾虑去,活着也就很可怜。再说哪个男人不喜欢美女,哪个男人没有性需要,妻子在身边当然好,妻子不在怎么办,那也得解决问题,只要不危害社会,不伤害她的丈夫,不被别人看到,有那回事和没那回事就没什么差别,一切就只是一种猜测而不是事实。滕柯文一下想通了,他愉快地抱着她将满身的浴液蹭在她身上,说,小傻瓜,我又不是傻瓜,能遇到你这么漂亮的美人,高兴还来不及,我还后悔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