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根铜丝搅进车轮里了。”
“修好了吗?”
马夫不语,看向梁煦归,意思很明显。
傅青淮却道:“你去修吧,修好就走。”
索性也不远,马夫还是走了。
傅青淮问,“你做的?”
“你好耐得住性子。”
梁煦归眯起眼,脸上的笑意很假,算是默认。
“你没数自己说过多少次让我后悔、让我求你这种蠢话吗?不长记性?”
梁煦归笑容有一瞬裂缝,“都这样了,他竟然不惩罚你。”
“关你什么事?”
“他如今受伤了,我听我祖父说,他不得用,陛下有意再寻摸个得力的人选;届时,想必东厂就不能一家独大,没有他护着,你也不会跟现在这般顺利了。”
闻言,傅青淮心中微沉,然而面上还是毫不改色,“管好你自己吧,若不想我抓你错误,最好就老实些!”
“我的错处?傅青淮,你是不知道自己险些被罢官吗?你在户部任都给事中时包庇裕王,若不是他一力顶下来,你就该完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