户部尚书悬在嗓子眼儿的心总算落到实处,又道:“微臣本来还觉得这些流民可怜,陛下圣明,寥寥数语令微臣茅塞顿开,方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实在不值得同情。”
韩青胜的脸上有了笑意。
户部尚书再接再厉,“微臣仔细这么一想,这世上原本什么人都有。生旦净末丑,猪马鸡羊狗,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。人性更是变化莫测,恬不知耻、欲壑难填者大有人在,何况那些流民多是些愚不可及、目光短浅之辈,又怎么能体会陛下的一片爱民之情?陛下英明,这些流民,确实该死。”
说完这些话,户部尚书的良心开始痛,可良心再痛,也比脑袋搬家好。
韩青胜展颜一笑,“那你知道该怎么办了?”
“啊?”
户部尚书一愣,他知道个屁啊!
不过韩青胜都笑得这么愉快了,他敢说不知道?